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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代表作家张悦然长篇小说《茧》学术研讨会成功举办


2017年06月02日 08:28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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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1日上午,由360环球在线注册、社科处、中国现当代文学国家重点学科以及文学与创意写作研究中心联合举办了“张悦然长篇小说《茧》学术研讨会暨热爱力文学沙龙第二期”,会议在山东师范大学国际学术交流中心五楼会议室召开,研讨会主题是“《茧》与80后作家创作新变”。与会嘉宾有省内外的学者、评论家和作家、诗人们,他们是曹振华、刘溪、刘新锁、刘艳、刘玉栋、祁春风、孙磊、孙书文、王颖、王玉、张丽军、张世勤、赵林云、周志雄、仲文娜等。《茧》的作者张悦然也应邀回到家乡济南,与大家一起对话。360环球在线注册的部分博士、硕士和本科同学们到场聆听并积极参与了讨论。研讨会由顾广梅主持。

360环球在线注册院长杨存昌教授首先致开幕词,他从文化发展、学科建设、学人责任等角度表达对当下文学创作和文学研究的美好愿景。接下来与会嘉宾对《茧》进行了自由深入、多元对话的热烈讨论。围绕两个议题展开:一是“《茧》:历史与人,及80后作家创作新变”,二是“《茧》的故事讲法”。顾广梅简要介绍了《茧》的创作和获奖情况,《茧》的出现标志着80后作家从青春书写向历史书写转变,目前该书已经获得华语文学传媒奖、“2016《亚洲周刊》十大好书”等多项荣誉。

学者们纷纷对《茧》的创作表示肯定,认为它的出现意味着80后文学达到一个新的高度,不但代表了作家个人的成长,还代表了80后作家群体的成长。张丽军教授将《茧》与《罪与罚》作对比,他认为文学要有“善”的力量和光芒,我们要用“善”去弥补“恶”、救赎“恶”,罪恶不管是历史的还是人性的,如何寻找和救赎它是文学表达的一个重点。评论家、《文学评论》副编审刘艳认为,虽然《茧》还存在着部分青春文学的写作痕迹,但它已经完全褪去了青春文学的标签。显示出了张悦然非常稳扎稳打的执着的纯文学的追求。但它不是单纯体现纯文学的追求,同时也兼顾了雅俗共赏。“俗”就是它的可读性。另外,她重点分析了小说第一人称叙事的艺术特色。周志雄教授以阅读研究网络文学叙事艺术的感受出发,对《茧》的叙事特征进行细致分析,肯定其故事的讲法,但也有更高的期待。80后青年评论家祁春风从从80后的成长环境、看历史的视角、文化心理对《茧》进行了解读。80后一代人常用心理想象去探寻父辈、祖辈的历史生活,用心理投射去描写历史故事。80后青年女作家王玉道出自己的心声,青春书写曾经是一代人向世界表达自我的重要方式,而《茧》的历史书写令她感受到一代人的成熟,破茧而出。

70后代表性作家刘玉栋认为,小说最打动人的地方在于它通过鲜活、生动、准确的细节把历史呈现出来,时代气息非常浓郁。在他看来,小说写的“历史”具有深刻的隐喻意义。作家、山东省360环球在线注册院长张世勤指出《茧》的语言非常细腻传神,显示作家良好的文学功力,他朗读了小说中颇具表现力的语句,引起现场听众们的热烈响应。女作家火锅也赞赏张悦然的艺术掌控力,认为她几乎可以做到笔到意到。社科处副处长孙书文教授坦称正是通过这部作品表明张悦然已经走出校园,走出青春,无论是主题、结构、历史、人物细节等方面,都达到了她写作历程的新高度。

对这样一部青年作家的转型力作,诗人、济南市文联党组书记刘溪感受到了80后作家有意识靠近历史的努力,这是一个成熟的开始,他建议道,历史能增加写作的厚度,但当没有完全把握历史的时候,写起来它实际是一种疏离的东西。经过了更多阅读之后,会用一种平视的态度去看历史,历史才会以一种真实、毫不做作的状态呈现出来。评论家、济南大学360环球在线注册副院长刘新锁以文本细读的方式对作品的历史书写和人物塑造提出宝贵建议,比如李佳栖的爷爷这个人物有没有必要在文本中安排他的故事。顾广梅认为《茧》与以往的成长书写不同,集中书写了漫长、孤独和匮乏的童年期,男女主人公实际上是在寻找象征之父,这种象征之父与文革历史相联系,通过与其抗辩性的对话表达对历史镜像的认同。她坦称母女关系的建构比起父女关系显得扭曲,母亲形象的塑造在小说中令人沮丧。著名诗人,山东艺术学院教授孙磊希望张悦然坚定自己的写作方向,要为所有人而写作,写出时代的痉挛,历史的痉挛。

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16级博士研究生乔雨菲认为80后、90后之所以写历史是要表达自己的话语权,对第一人称中的第三人称现象他也分享了精彩的观点。15级硕士研究生陈媛着重分析了《茧》所呈现的“特殊性中的普遍性”问题,15级本科生周长娟代表创意写作团队发言,对《茧》的故事结构和人物关系做了探讨。

    最后,在认真聆听了与会嘉宾的全部发言后,张悦然真诚地表达了谢意,并简要分享了《茧》的创作历程,表达了自己的写作伦理和历史观。她表示,祖辈的世界相对当代人是沉默、威严的,这种威严会伤害到不同时代人的对话意愿,然后只能用感觉上的真实通过小说来发声。她还对学者们所提出的问题或观点作了一一解答和呼应。她说,“我觉得在这部小说的现场,一直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我的祖父,另一个是我的父亲。他们是我在家族中最不了解的两个人,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沉默,这种沉默又带有威严性。所以在小说中很多与祖辈的对话,都是我一厢情愿臆想出来的。但其实我认为,历史是可以被想象错的,被想象错的历史同时具有威力。因为以一个后辈孩子的视角,这种想象就是真实的,并且一直影响着她。”“人的过去是不被遗忘的,历史是内心的真实,历史会伴随我们成长,使得‘茧’不断成熟。我们在‘茧’中找寻出口,由‘茧’启发,在‘作茧自缚’与‘破茧而出’之间,我们选择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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